核心提示:</strong>有這樣一對夫婦,他們經常拿著一套錄音設備到這些偏遠的少數民族部落去采集音樂,7年的時間他們的足跡遍及了云南、貴州、四川、新疆、西藏還有老撾、越南、柬埔寨等地。有這樣一種音樂它隱藏在深山里的少數民族部落,可能已經千百年,記錄著古老群落豐富的歷史文化信息,通過口耳相傳的方式流傳至今。</span>
鳳凰衛視8月26日《與夢想同行》,以下為文字實錄:
許戈輝:Hello,各位好,歡迎大家《與夢想同行》。有這樣一種音樂它隱藏在深山里的少數民族部落,可能已經千百年,記錄著古老群落豐富的歷史文化信息,通過口耳相傳的方式流傳至今,有這樣一對夫婦,他們經常拿著一套錄音設備到這些偏遠的少數民族部落去采集音樂,7年的時間他們的足跡遍及了云南、貴州、四川、新疆、西藏還有老撾、越南、柬埔寨等地,接下來的三天就讓我們隨著中國姑娘施坦丁和法國電子音樂人羅宏一起開始一段不尋常的音樂之旅。</p>
紀錄片《小道音樂》片段:我們開始往北走。</p>
許戈輝:乘坐當地的交通工具一路進到村子,不通車的地方就靠兩只腳走進去,這是施坦丁他們慣常的抵達小數民族村落的方式,他們和當地人一起吃、住、生活,看他們在田間耕耘,喂養孩子,也常常被貧窮和疾病困擾,在自然的狀態下,用歌聲來表達快樂與憂傷,這才是施坦丁他們最想要記錄下來的音樂。</p>
施坦丁(田野音樂采集者):對他們來說音樂就是一個出口,我們今天生活在城市里人有很多出口,看電影跟朋友聚會,太多了,對他們來說這個可能是一個唯一的出口,所以好像那個勁,所有的感情積壓了很多,然后這個時候嘩,像水一樣的流出來了,這也是我為什么會喜歡,因為我們所錄音的所有的面對的這些藝人,都在表達他們的最真實的情感,所以羅宏他之所以也是這么多年這么熱愛這個音樂,也是他覺得在這種音樂里面能夠聽到一種不妥協的情感,不被外界的很多事物的價值觀很多的影響。</p>
許戈輝:施坦丁告訴我,一路上有太多的歌者和他們有過情感的交集,最終那些故事和音樂一起深深地嵌入了他們的記憶中,在四川大涼山頂端的木里他們遇到了這位已經五十多歲的苗族媽媽,她天生一副好嗓子,又從爺爺和父親那里傳承下很多的老歌,平日里她要一個人來支撐起瀕臨崩潰的生活,照顧癱瘓在床的丈夫,和因病生活不能自理的兒子,繁重的勞動之余她不但自己唱歌,還用最舊式的錄音機去錄一些其他苗族歌者的音樂,得知施坦丁他們是同行之后,她欣然地留下了他們,還帶著他們去尋找更多的苗族音樂。</p>
施坦丁:她又帶我們去參加婚禮,婚禮上有就是最自然的,這個祝福歌、吹蘆笙,很多很多的,錄了一天一夜恨不得,我記得在這個喜筵上是她的侄子結婚,她過說說坦丁,我們碰杯,就不停地碰杯,然后高興了就這樣趴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每一杯不是都有一個理由嘛,干嗎干嗎,后來我也喝多了,我說這一杯是什么呢?她說這一杯為我們的二婚,她捉我們這一桌坐的都是二婚,我很喜歡他們身上這種東西,非常直率的天然的,然后走的時候她就跟我有一點感情,就是有點舍不得,說你什么時候來看我吧,我也不知道能說什么,她就把衣服脫下來,就是她自己親手繡的衣服送給我,所以我到現在還珍藏著這件衣服,這種故事在我們的工作中其實挺多的,我現在覺得它可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因為遇到的這些人吧,他們的故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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