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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樂器的性格_中國網

2013-01-31 19:49:18 作者:陽化杰 來源: 瀏覽次數:0 網友評論 0

民族樂器的性格_中國網

中國民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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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器和人一樣,也是有性格的,就像人的嗓子,有的人的嗓子可以唱得高一些,有的人的嗓子卻只能唱低音。什么樣的嗓子唱什么樣的歌是不能亂來的,這也有一種看不到的規律在里邊,如果違反了這種規律,歌子就會唱得很不像話。

中國的樂器很多,大多都是悲劇性格。比如二胡,就是一種很悲劇性的樂器,所以瞎子阿炳才會用它來演奏他內心的凄苦。想象一下他一邊拉著胡琴一邊在江南細雨里慢慢走著,巷子又是長長的,細細長長的巷子,巷子里的石板路面一塊一塊都給雨水打得一片濕亮,這應該是晚上,二胡著了雨的濕氣,就更沒了悲劇性之外的那一點點亮麗。

中國的樂器里邊,琵琶是比較沒有性格的,它有些像鋼琴,沒有太明顯的性格因素,卻能演奏各路曲子,歡快的它來得了,悲傷的它也可以來。這就讓它顯出一種大度。就像是一個大氣派的演員,什么他都能演。

古箏也是這樣的,古箏一旦演奏起來,便不是一條小溪樣彎彎曲曲地流淌,而是從天邊鋪排而來的無邊風雨,里邊還可以夾雜著閃電和雷鳴,可以很迫人把你推到一個抽象的角落里讓你去做具體的想象。琵琶也是這樣。《十面埋伏》這支曲子里就有馬在不停地奔跑,雨也在曲子里下著,云在曲子里黑著,有火在曲子里慘淡紅著。琵琶、古箏都是這樣的大角色演員。

簫和古琴卻是孤獨而不合群的避世者,別的樂器是聲,而簫和古琴卻是韻,需要更大的耐性去領略,需要想象的合作,不是鋪排得很滿,而是殘缺的,像馬遠的山水,再好,只是那么一個角落,樹也是一棵兩棵地吝嗇在那里半死不活,需要讀它的人用想象和它進行一種合作。聽簫曲和古琴曲要閉上眼睛,要讓自己暫時離開柴米油鹽的現實,餓著肚子和有著強烈的肉欲是無法欣賞簫和古琴的,簫的性格其實是悲劇性的,是一種精神境界里邊的凄苦,而二胡卻更現實一些,所以二胡不能演奏《旱天雷》和《瘦馬搖鈴》這樣的曲子。簫卻要以慘淡的江天做背景,天色是將明未明的那種冷到人心上的深藍,冷冷的,還有幾粒殘星在天上,雁呢,已經在天上起程了,飛向它們永遠的南國,飛得很慢,這就是簫的背景,紅紅的滿江邊的芙蓉花是和它不協調的。簫和笛大不一樣,笛是亮麗的,“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這一聲笛是何等的亮麗,也是這一聲笛,月色才顯得更加皎潔,詩的境界才不至于太凄冷。笛是歡快的,跳躍的,但在山西的北部,笛這種樂器一出現在二人臺這種地方小戲里,就很怪地尖利利地變得凄苦起來。笛是鄉村的,簫卻是書生化了的,這是不同的角色,根本的不同,想象不出來一個牧童坐在牛背上吹簫。笛的悲劇性是要在一定的背景下才能表現出來的,比如《紅樓夢》中凹晶館中賞月時那冷不丁突然響起的一聲笛,直讓人心驚膽跳,像見了鬼,又好像一個平時溫和的人一下子暴跳起來發了脾氣,猛厲、沒由來、讓人防不住,幾乎是絕望了的意思,一聲就夠了,這時候也只有笛才能壓得住那種強作歡樂卻已悲從中來的場面,如果讓簫出場,會壓不住那種氣氛,那氣氛太大,太沉,太暗,只有笛才壓得住。

中國的樂器里,嗩吶是一種極奇怪的樂器,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悲傷地在那里演奏著,讓人完全捉摸不定。中國的紅白事的場面都離不開嗩吶的驚驚乍乍。你覺得這種樂器的性格變化得太快太無常,喜歡與不喜歡它全要看是什么場面,是場面決定它的位置,而不是由它來決定場面。有一支湖南的名曲是《鷓鴣飛》,是用梆笛吹奏的,梆笛那有幾分啞啞的音色給人一種疲憊的美感享受,頹唐的,疲憊的,無奈的美真是具有一種讓人松弛到骨的魅力。梆笛吹奏的那支《鷓鴣飛》真是美,那只孤獨的鷓鴣從遠到近不倦地飛著,就是不離人們想象的左右,因為這鷓鴣,人們自然會想象那南國的山山水水,想到辛棄疾的“江晚正愁予,山深聞鷓鴣。”嗩吶吹奏的《鷓鴣飛》則完全是沒了韻味的,沒那種清韻,是世俗的熱鬧。嗩吶的性格是直爽,直爽到有些咋呼,一驚一乍的,讓人防不住的,或者拉長了,好像是一條線,你看著它斷了,卻分明沒斷,你想象不到吹嗩吶的人是去什么地方找的這么長的一口氣,這時候的鼓掌純粹是為了技巧或者就是惡作劇的慫恿,慫恿演奏者再吹下去再吹下去,或者這演奏者就會一下子閉過氣去,有時候嗩吶會沒來由地急促起來,這急促讓人想到戰爭中的子彈如蝗亂飛,直嚇得人們把心伏在那里不敢動。

和嗩吶相反的有笙,唐代的故事“吹笙引鳳”,首先那鳳是因為笙之動聽才會飛來,笙是以韻取勝的樂器,笙的聲音得兩個字:清冷。這清冷二字似乎不大好領略,不亮麗,不喑啞,有簫的味道在里邊,但遠又不是簫,很不好說。唐后主的“船上管弦江面綠,滿城飛絮混清塵,忙煞看花人。”那管弦中的管想必就是陣陣的笙歌,只有笙,才會一下子布滿江面,如是笛,就太亮了,直線似的在江面上飛起,就不對路了。

中國的樂器里,最亮麗的莫過于京胡,京胡是沒性格的演員,但它處處漂亮,是一種戲曲中的裝飾物,一個人在早晨的湖邊獨自拉京胡,你站在那里仔細聽,就連一點點哀愁和喜悅都分析不出,他讓你想到的只是一處經驗的突然降臨,忽然是妖精似的花旦出來了,忽然是悲切切的青衣掩面上場。京胡和高胡又不一樣,高胡可以很凄利很絕望又很爭勝,那是一種斗爭性很強的樂器,說到性格卻又似乎接近青春得意,執著地在那里逼尖了嗓子訴說著什么,你聽也罷不聽也罷。

中國樂器里是很少喜劇性的,雷琴好像是其中惟一的一種,可以學雞叫,學馬嘶,學各種小鳥,《百鳥朝鳳》這只曲子讓雷琴演奏起來讓你真是會忘掉了樂器的存在。雷琴什么都可以學得來,就是沒有自己的本聲本韻,雷琴就是這么一種樂器,它可以算是喜劇性的。但它又根本無法與鑼鼓相比。鑼鼓算樂器嗎?當然算,鑼鼓其實也是一種難以定性的樂器,但它出現在喜慶的場面太多了,所以,鑼鼓一響起來,人們就興奮了,這是歷史的潛移默化。在中國,死人而敲鑼打鼓是沒有的事,喜慶的日子又離不開它,它的性格就這樣給糊里糊涂地定格了。

中國的樂器里,最不可思議的是塤,它在你耳邊吹響,你卻會覺得很遠,它在很遠的地方吹動,你又會覺得它很近。這是一種以韻取勝的樂器。是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超然獨行的性格,世上的事都和它好像沒有一點關系,它是在夢境里的音韻,眼前的東西一實際起來,一真切起來,塤的魅力便會馬上消失了。

音樂永遠是一個人的,上百上千人在一起聽音樂,真不知道人們在那里聽什么?樂器是有性格的,它靜靜地待在那里什么也不是,一旦被人操縱著,它的性格就出來了,該是什么就是什么,往往是,到后來不再是人操縱樂器,而是樂器操縱了人。

中國網 2003年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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