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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立欣:為農民工群體立碑

2013-01-28 15:28:26 作者:陽化杰 來源: 瀏覽次數:0 網友評論 0

范立欣:為農民工群體立碑

范立欣將鏡頭對準了農民工群體,記錄并思考大時代下農民工及農二代的命運和未來

《歸途列車》海報中小女孩倔強而迷茫的眼神給人們留下了深刻印象

范立欣,1977年出生于湖北武漢,畢業于華中理工大學,從1998年起先后在武漢電視臺和中央電視臺任新聞記者,2006年移民加拿大。2006年,范立欣在中國協助拍攝紀錄片《沿江而上》(Up The Yangtze),隨后花三年時間完成《歸途列車》,獲得多項國內外紀錄片獎。

高瘦清秀,書香門第,體制內從業經歷,持加拿大綠卡,林林總總,說范立欣這個人“高富帥”不為過,他卻笑著擺手,自己還在到處找錢拍片呢,拍紀錄片的,哪里有什么錢。

2009年,因為導演的《歸途列車》獲得荷蘭阿姆斯特丹國際紀錄片電影節最佳紀錄長片獎,范立欣在海內外紀錄片圈內贏得聲譽。海外載譽歸來后,這部關注農民工家庭的紀錄片,在范立欣的努力下,2012年居然攻下了18個城市的院線,獲得了紀錄片寶貴的公映機會。最近,他又開始籌拍關于二代農民工落腳城市的題材。從《歸途列車》到農二代,一以貫之的是他對弱勢群體的關懷和對大時代中個體命運的思考。

春運與農民工 人性是全世界共通的

新京報:你是如何想到要拍攝以春運為主題的紀錄片的?

范立欣:和以前的新聞從業經歷相關,自然就更容易關注弱勢群體。2004年2月,我剛到CCTV工作,有一天晚上整理帶子看見幾組鏡頭,第一組是火車站,幾個人背著大包小包在走路,第二組是火車開出,一片綠色的田野。第三組是一片林海雪原,太陽正在落下。當時是深夜,我關著燈對著屏幕,心想,這個國家真大,這么多人,為了一個目的,在同一個時間,拼命想要回家。有人看到的是林海雪原,有人看到的是綠色田野。

幾億人的生活,無數家庭對新年的期盼,都聯系在鐵路上,我是個雙魚座,感情比較細膩,覺得很震撼,哭了。

新京報:《歸途列車》成功的原因很多,如本土化思考,國際視野,你認為最重要的是什么?

范立欣:拍攝的三年我去過很多國際電影節和西方導演溝通,漸漸發現這個中國化的故事有很強的國際背景,這可能會導致它的國際市場更有潛力。很多觀眾認為這個紀錄片像為西方拍攝的,因為故事情節很強。但實際上,它是中國視角,加入了全球化的元素。任何一個好影片,都要觸及人性的層面。除了全球化的社會政治經濟背景,更能打動人的是親子關系。片中,父母忙,孩子叛逆,溝通少。西方觀眾也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人性是全世界共通的。

新京報:你知道,一部紀錄片無法解決農民工的生存問題,你堅持拍了幾年,理由是什么?

范立欣:我想讓更多人了解農民工群體的生存狀態、貢獻和疾苦。你看到個體被時代的車輪碾軋,并直觀地感到這是沒法停止的。拍《歸途列車》前我沒經歷過春運。我在剪接室里看到這一段,想哭——站在火車站天橋上往下看,成千上萬的人背著大包,他們曾經背井離鄉,為了夢想,要回家,而他們在城市落腳了嗎?也沒有啊。在這個人口最大的國家,農業社會向工業社會過渡,產生的陣痛是暫時的,但波及面很廣。雖然他們成了炮灰,但時代也是他們的,紀錄片就算不能解救他們,也應該給他們立個碑吧。

農二代落腳城市 80后90后關乎國家命運

新京報:《歸途列車》的主題是回家,而你近期開始在籌備的“農二代”題材,則是他們試圖在城里落腳。二者之間,有沒有內在聯系?

范立欣:內在聯系就是,兩代人對城市的夢想不同,第一代人,年齡在四五十歲,退休的年紀,夢想是去城里掙錢,養活家人,然后還是要回家,他們的未來在農村,暫時住在城市。《歸途列車》里的陳姐前段時間告訴我,她的眼睛看不見了,她只會車針,眼睛看不見就只能回家看孩子。他們沒有文化,只會賣苦力,賣不動就回農村。第二代人是80后90后,家鄉被城市化沖擊,土地漸漸變成上一代人的養老金,年輕人只能向城市求生,像《歸途列車》中的張琴,十多歲輟學出來打工,受過一點教育,但還是只能做艱苦和危險的工作,甚至更容易被誘惑。城市化對農村造成了普遍性的家庭問題,兩代人永遠沒法生活在一起。

新京報:什么讓你如此關注農二代的生存狀態,這似乎是一個正在進行和變化中的現象。

范立欣:張琴的命運讓我揪心,我看著她長大,她沒受過很多教育,鏡頭前,我清楚地看見她的叛逆,她對未來的理解,她的幼稚。好奇這個孩子的未來會怎樣。她代表的是80后90后,這群人的命運關乎國家的命運。總的說來,第二代的農民工受教育程度更高,接觸互聯網,有一定法律意識。80后90后農民工的未來到底在哪里?現在我沒有一個明確的想法,但是,新一代的秩序可能會建立起來,他們活在底層,追求夢想的力量更強。可能會在某種程度上推動中國公民社會的發展,通過社會化媒體,有更多的維權行為。

新京報:前段時間《落腳城市》的作者桑德斯來北京,曾和你對談,你們是否在關注城鄉人口遷徙流動的話題上有很多一致看法?

范立欣:我和桑德斯以前就是朋友,《落腳城市》的部分中國調研是我幫他做的。遷移和歸屬感,應該是在工業化和后工業化環境里,一個世界性的話題。關于農二代的片子還在征集意見中,5月下旬去重慶選人物。重慶有個叫十八堤的貧民窟老城區,快要拆遷了,那里住著很多從農村來的一代和二代,那里雖然是個混居環境,很窮很破,但是個落腳的地方,人們生活,打工。他們從農村被拔地而起,空投到這個地方,會怎么和城市對接?剛能扎下一點根,馬上要搬遷,那時他們的未來又在哪里?我非常關注。

紀錄片一城一映 差異化產品綁定院線

新京報:國內紀錄片一直苦于無法上院線播放,你提出的一城一映模式能解決這個問題嗎?

范立欣:一城一映就是紀錄片綁定一個城市的一家藝術影院,對忠實受眾長期放映。在國外很普遍,但國內紀錄片要上院線光發行成本就得200萬,很多片子都放不起。我嘗試著和MOMA合作,MOMA從去年7月開始,放了四個月,沒有花一分錢宣傳費,上座率卻有八九成。我覺得這個模式很好,想推廣到全國。我們請企放網在每個城市的觀影小組幫忙,通過他們找本地合適的影院經理去溝通,經理再和院線溝通。我拿著在MOMA的票房成績去打動他們,希望拿最小的廳,每周安排一場放映。影院也希望有差異化產品,我們又有廣電總局的龍標,就跳過了200萬的發行門檻,2個月內推了18個城市。我一個人,只帶著圣丹斯電影節1萬美元的發行基金,住快捷酒店,拖著拉桿箱,帶著兩大卷海報,一城一城地簽約,辦成了這件事。這是一個可供其他紀錄片借鑒的模式。

(記者 劉雅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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