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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鶴:別把藝術界和娛樂界混為一談

2013-01-27 21:27:49 作者:陽化杰 來源: 瀏覽次數:0 網友評論 0

潘鶴:別把藝術界和娛樂界混為一談

廣東美術館內潘鶴雕塑園中的《自我完善》

潘鶴自塑像(20歲時)

《頭像》之一

年近九旬的潘鶴談笑起來,精力充沛,表情與動作相得益彰。

 

潘鶴創作的雕塑《艱苦歲月》、《拓荒牛》、《珠海漁女》等,早已是中國美術史中的經典;他在上世紀70年代開始倡導的“雕塑走向室外”的觀念,在今天也早已變為現實。作為藝術家,他獲獎無數,作品立于世界數十個城市;生活無憂,聲名卓著。那么如今的他在玩些什么?又想些什么,記者走進他在廣州美院的家,聽他開懷暢述。

大家簡介

廣州美術學院終身教授,雕塑家,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2003年被文化部授予“造型藝術終生成就獎”,2008年廣州市海珠區政府為其建立“潘鶴雕塑園”,2009年被中國美協授予“中國美術獎·終身成就獎”。

潘鶴祖籍廣東南海,1925年生于廣州。他的100多件大型戶外雕塑分別建立于國內外70多個大城市的廣場上,60件中型室內雕塑為國家美術館及博物館收藏,多座作品曾獲國家級金獎和最佳作品獎。

養生只講“隨心所欲”

年輕時曾跟陳真習武

潘鶴早晨喝咖啡、吃西式早餐的習慣已經70年了。這個在他寓居香港的少年時代養成的習慣,除了在1960年左右斷過外——“那幾年最困難,香港的親戚沒有給我寄了,內地也買不到”,從上世紀30年代一直相伴至今,“我什么咖啡都有,只加鮮奶,不加咖啡伴侶,聽說伴侶是用椰子做的,我香港的朋友告訴我說喝多了堵血管,后來我就不加了”。

但他說他并非多么愛喝咖啡,而是習慣使然,“我覺得人生似乎也是這樣的,不一定要特別去考慮喜愛、興趣之類,習慣成自然”。一些事一路做下去了,也就成了人生的一部分。

潘鶴喝咖啡喜歡配面包,加牛油,“如果有起司就再加起司,有肉松再加肉松”。這種搭配看起來似乎與通常所言的“健康食品”相去甚遠,但他卻認為,“喜歡的東西應該就是身體需要的,現在很多醫生讀死書,教條主義。我有時候說自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像我搞藝術,明知在那個年代會是很凄慘的,養不活自己,養不活家人,養不活父母,但我還是去干了,一干就干到底。社會上的得失、成敗這些東西,我沒有考慮那么多。性格使然,隨心所欲。”

潘鶴說,人生就像自然一樣,是個循環往復的過程,就好比“有月亮自然有太陽,有黑夜自然有白天,有冬天自然有夏天”,從任何一個點出發,繞地球走一周,最后還是走回原地。既然人最終大致脫離不了自己的正軌,考慮太多反而是負累,而認準一條道路走下去,或許就是自己追求的所在。樂極生悲,否極泰來,“我的那件《香格里拉》,就是取這個‘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思。很多時候看似走投無路了,卻發現有路通向世外桃源。全世界都是一樣的,沒有絕路。”潘鶴說。

與飲食方面的隨心所欲相似,潘鶴對健身也談不上熱衷。他說有老友每天在校園里跑步,勸他參加,他覺得沒必要。他說自己的氣色不錯,可能主要得益于紅酒的滋養,“年輕時我喝白酒很厲害,后來醫生說不要喝白酒了,我就喝紅酒,兩天一瓶”。會客室一角的紅酒柜中,整整100瓶紅酒擺放得整整齊齊,隨時喝隨時補充,幾乎總是保持這個數。常有訪客或朋友拿紅酒來送給他,“有的說一萬多元,有的可能幾百塊錢一千塊錢,我也不挑,拿來就喝”。

潘鶴自言,自己年輕時身體算不得很好,心臟有些舊疾。住在佛山的那個時期,經父親的朋友介紹,加入了武術大師霍元甲的弟子陳真在當地開辦的精武會,練拳健身,“陳真當時就教我們打拳,當時也不覺得有什么。后來看電視劇,看《霍元甲》,看《陳真》,才發現原來他們這么有名啊”。不過現在他也不打拳了。

娛樂界要的是票房

藝術界不能靠這個

從“文革”結束到今天,潘鶴收到的創作委托超過990件,完成的有200多件。他一如既往地強調,“有話要說,借題發揮”是自己選擇作品時最看重的,裝飾性、趕時髦的東西不是自己所好。

對于當今雕塑家們層出不窮的新鮮手法,他認為,“手法并不是最重要的,手法只是一種表達感情、表達心態的語言。就好比我講廣州話,講我的心態就容易一點,但用英文、普通話,都是翻譯,不容易把我的心態很痛快、很舒暢地表達出來。如果不是用我的風格來表達我的人格,不是用我的技巧來表達我的思想,就會不三不四。”而一些雕塑家在這一點上做得并不怎么好,用一些老百姓不明白的手法,“好像不能顯得自己沒文化”,其實是欺騙觀眾,并非自己投入感情、真心創作的東西,導致粗制濫造,“好像在那里支支吾吾,不敢大聲說話,誰也聽不懂;還有很多人、很多官員怕別人說他不懂文化,怕文藝界的人笑話,于是就‘嗯、嗯,很好、很好’,虛偽得不得了;很多收藏家也怕別人說他不懂,出高價炒作這些東西,結果都富了中間商”。

“風格是人格的展現。”潘鶴強調。

“現在很多時候,人們習慣把藝術界和娛樂界搞在一起,我覺得這是不對的。娛樂界要的是票房,要有人鼓掌,但藝術不能靠這個,偉大作品很多都是沒有人鼓掌的,偉大藝術家很多生前很苦,只愛一個人,投入所有感情,不投社會所好。現在很多人東抄西抄、沽名釣譽、弄虛作假,這些不是藝術家的范圍。”

從“云鶴樓”到“戇居居”

自言做人要“臭到香”

“一年365天,每天24小時,除了睡覺之外,我沒有發呆過半個小時。”潘鶴說,“現在電視也不好看,各個臺都差不多;一些媒體的內容也好像不是為我們這些人做的,是給生意佬、給當官的人看的,兩三分鐘就可以看完。那我干什么呢?就搞東搞西。反正我停不下來。朋友來得也多,剛剛才走一個,你又來了,等一下還有人來。我每天都做記錄,誰誰誰什么時間要來,什么時候跟誰吃飯,都按時間表來,不然記不住。我現在基本都‘不動腦筋’。”

家居生活、交友之外,潘鶴仍有不少活動。家中的樓梯一側,堆滿了各色各樣的請柬、畫冊、作品集,層層疊疊,比人還高。潘鶴笑言,自己現在記不太清近年的事、近年的人,反而故事、舊友記得清清楚楚。參加活動時見到老友總是格外歡欣。

訪客、交際在潘鶴如今的生活中占去了最多的時間。“有時候我說自己是‘業余雕塑家,專職交際花’,”他說,“說實話能投入在雕塑上的時間,并不是太多。你如果讓我做一件雕塑、畫一張畫給你,當場我可以幾分鐘搞定給你,但如果不是馬上拿,我可能一年也完成不了。擠不出來時間。”

但潘鶴的藝術創作并沒有停止,“能感動我的東西我不拒絕,簽合同的東西我一定完成”。但他特別留心合同中關于付款的約定,“現在很多事情說不準。所以簽了合同,你先付30%,落實了,我才去搞;第二期再付30%,我才放大;然后再付30%,我才鑄銅、打石頭。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步步來。這是對付這個社會的一個辦法”。他覺得現在好人難做,會被人欺負;而壞人又不能做,因為要欺負人,那么怎么辦?“我在吃飯的時候發現一個秘訣——為什么我們喜歡吃咸魚?因為它‘壞透了’,就臭到香了。做人也一樣,壞透了就不會給人欺負,也不用欺負別人。”潘鶴說,并非人人都能做到“壞透”,“壞透了要看破紅塵,要能對付這個你爭我斗的局面,現在這多么拉幫結派、招搖撞騙、不守信用的”。

潘鶴自言自己達到“壞透”的境界經過了幾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瀟灑”,“當時覺得做藝術家不能不壞啊,但壞也不行啊,那干脆瀟灑算了,于是讓關山月給我寫了幾個字‘云鶴樓’,閑云野鶴嘛,不能太認真做人,不然對付不了這個社會,太痛苦了。又請賴少其幫我寫副對聯‘云往云來浮沉無意,鶴翔鶴立寵辱在望’”。

“但是后來發現瀟灑都不行了,它不是一種智慧的東西,要再壞下去,要難得糊涂才行,就讓楊善深幫我寫了‘戇居居’三個字。戇就是傻里傻氣、沒腦筋的意思。有腦筋的話,很多顛倒是非黑白的東西你是受不了的。人要‘蠢’一點才好”。

潘鶴的家中掛著一副對聯:“能受天磨真好漢,不招人妒是庸才。”他說歷次政治運動中,自己往往首當其沖,但總把這些想成老天在考驗自己、肯定自己,也就過來了。(采寫:記者卜松竹 攝影:王維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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