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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尋佛路:那些佛門里的故事

2012-11-22 13:32:37 作者:張望 來源:中國民族宗教網 瀏覽次數:0 網友評論 0



 他的藝術創作,曾被世界權威攝影雜志《德國攝影》、《PHO-TO》、奧地利《皇冠》,以及國內的《人民畫報》、《中國攝影》、《中國攝影報》等辟出大塊版面進行專題介紹。

  他的一組照片,不僅曾獲得包括世界藝術類攝影最高獎——奧地利國際攝影藝術展專題組冠軍獎,以及中國攝影個人最高成就獎——中國攝影金像獎在內的多項大獎,還曾使得一位前英聯邦高級財政官員、新加坡籍人士陳永宏,不遠萬里來到中國剃度出家……

  他就是張望。他這組照片的主題,就是“佛”。

  從少年時代開始,我對神秘的佛教文化就一直心向往之。就讀于中國美術學院后,每次回鄉探親,我也是一有機會便常去名山古寺探訪或小住。每當這時,我聽著寺院的晨鐘暮鼓,看著山上的日出日落,感受著僧人們的早晚功課,內心總會升起一種莫名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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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門凈地

  因此這些年來,我一直希望能通過攝影藝術的形式,呈現僧人們真實的佛門生活,并最終走進他們的內心世界。1999年,由于眾緣聚合,我終于獲得了特殊許可,深入佛門長達3年,了卻了我的平生夙愿。

  回顧我這些年來的尋佛、拍佛之路,我的內心既有歡欣喜悅也有彷徨失意,但更多的還是無盡感慨。為了尋覓僧蹤,從南傳佛寺到漢傳叢林,再到藏傳佛教的輝煌殿宇,我曾有緣遇見并接受過許多人的幫助和指點……而我自己也為此付出了人生中15年的美好年華。

  天臺山佛學院的一天:他們從哪里來,為什么要出家?

  天臺山佛學院坐落在浙東大山深處的萬年寺,四周群山環抱,環境十分清幽。它成立于1999年,由擁有一千多年歷史的佛教天臺宗的祖庭“國清寺”創辦。現有正科(本科)班學僧、研究班學僧數十人,再加上授課法師、老師、職工及萬年寺常住法師等共有近百人。

  據接待我的法師介紹,天臺山佛學院學制3年,在這期間,學僧們除了要學完中外佛教史、天臺宗教義以及古漢語和書法課,還要學習英語等課程。畢業后,本著自愿的原則,學僧們既可以回原出家寺院,或者自己選擇去向,也可以留校攻讀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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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僧人精通韻律

  在那段難忘的日子里,我與學僧們朝夕相處,留下了許多美好的記憶。大體上說來,佛學院的生活是簡單而秩序井然的。每天凌晨4時,隨著一陣敲板聲的響起,佛學院的一天便開始了。這時候,我往往也跟著學僧們一起穿衣下床。顧不上洗臉,就背著沉重的攝影器材,摸黑沿著佛院彎曲的過道前往大殿拍攝早課。

  因為佛門早課的時間是在每天凌晨,所以紅塵中人大多無緣見識:早課是由一人領眾起腔,數人敲擊木魚、引磬、鈴鼓等法器,眾人和聲梵唱。僧眾在法師們的帶領下,時而站立誦經,時而經行繞佛,時而禮佛問訊,時而虔誠祈禱……在悠揚的梵音中,整個大殿都充滿了一種安寧與祥和。

  5時半,早課結束,僧人們集中到齋堂用早餐。餐后是自由及早讀時間。學僧們或灑掃庭院,或整理個人衛生,直到上午8時正式上課。佛教部分的內容一般由本院法師授課,古漢語及英語則聘請師范大學的退休老教授上。但對于文化程度不一、經歷殊異的學僧來說,要想學好佛教義理與文化課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幾次夜已深了,我還看見仍有一些學僧在英語老師的宿舍里請教問題。

  中午11時是午餐時間。稍作休息后,直到下午4時為止,學僧們還得繼續上課。課程結束后,學僧們還得換好上殿的僧服,又像早晨一樣齊聚大殿誦經唱贊做“晚課”。起初他們早晚做功課時我也看不出什么門道,后來漸漸相熟后,才有學僧告訴我,其實上殿的規矩很多,連服裝和排列都是有講究的。比如未受戒的學僧上殿只穿一種名叫“海青”的服飾,排在大殿的右邊;左邊則是法師和被稱作“比丘”的已受戒學僧,他們的服裝是在海青之外再搭一件名為“七衣”的袈裟……

  晚課一般50分鐘左右,之后才是晚餐時間。佛門食素,菜肴基本上以新鮮蔬菜和豆制品為主,還有一些佛門外少見的腌制品。初嘗尚算可口,但佛門外的常人吃幾天就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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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合十

  晚餐后到晚上6時半開始的自修課中間,是學僧們一天中最輕松的時刻。他們大多喜歡三五成群,在夕陽中,沿著山間小道聊天、散步。而此時,山腳下的天臺縣城正華燈初上,與山上的寺院遙遙相望……此情此景,不禁觸動了我心底一個由來已久的疑問:這些人,他們是從哪里來?又是為什么選擇了這條人生之路?

  記得在一個過年前的夜晚,我在學僧慧寂法師的房間里同他聊天,他曾向我敞開心扉:現年45歲的慧寂法師原是河北保定人,從小就愛看書。初中畢業時,就已讀完大部分的世界名著;高中時,就已涉獵尼采、叔本華等不少哲學家的著作。書讀多了,難免會思考“生與死”這樣的終極問題。上大學時,他又花了不少功夫研究宗教,遺憾的是仍然沒能找到一條滿意的出路。直到畢業后,在一個櫻花開放的季節,有一次與朋友喝酒后回家,半路遇到一座寺廟,他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當時他只是隨手買了一本《大佛頂首楞嚴經》,誰知回家后竟一發不可收,連夜讀完,對書中的觀點深信不疑。幾天后,便留下一封信給家人和女友,然后一個人來到五臺山出了家。

  另一位來自甘肅天水的普照法師,之所以出家則主要是受父母的影響。普照法師說,他的曾祖父、祖父、父母3代皆信佛,因此自小便常被父母帶著去寺廟拜佛燒香,而初中畢業后,也就順理成章地在他家附近的寺廟出了家。幾年后他云游到浙江某寺時,經人推薦便輾轉來到天臺山報考了佛學院……

  靈隱寺:我與木魚老方丈同食共住日子

  因我歷年來所創作的佛門攝影作品,漸漸獲得了佛教界的認可,2002年8月,我接到靈隱寺的邀請,他們希望我能為寺里進行全方位的圖片拍攝,用于佛教文化宣傳。而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幸事。數日后,處理完手頭的雜事,我便迫不及待地住進了靈隱寺,開始了自天臺山佛學院之后的,又一次長達3年的佛門歲月。

  靈隱寺是江南著名的古剎之一,位于浙江省杭州市西湖西北面。千百年來,靈隱寺幾經興廢,最盛時殿堂僧舍達1300多間,僧眾3000余人,為東南佛國之冠。如今,靈隱寺仍然香火不斷,每天游人如織,絡繹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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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隱寺,亦真亦幻的景象

  為了方便拍攝,寺里專門給我安排了一位不到20歲的小沙彌明正法師給我作助手。明正法師生性活潑,我們很快相熟起來。在他的引薦帶領下,我逐一拜謁了寺內的主要執事僧(漢傳佛寺對有職務的僧人的稱呼)。我了解到,在漢傳佛寺的方丈之下還分為東西二序,用來保證寺內的佛法修為和日常事務運作。

  當時,寺里除了給我安排一位助手,還特意從方丈樓為我騰出一間小房居住。這樣一來,偌大一座方丈樓就只有老方丈、照顧他飲食起居的2位侍者和我總共4人居?。徊粌H如此,寺里還破例特許我這個未出家之人日常隨方丈與侍者一同進餐——這真可謂是天大的緣分!

  木魚老方丈是個面相慈悲,性情隨和的人,雖已年逾九十,卻思維清晰,精神狀態頗佳。據《杭州佛教》介紹,他少時“家境殷實,自幼聰穎,好學嗜文,1932年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廈門大學中文系。1936年他抱著對佛教的一片熱忱,投身到溫州江心寺皈依佛教。”

  在學佛之余,老方丈最愛的是“詩詞”與“書法”,而且造詣頗深,素有“詩僧”之譽。有一次我親眼見他在午齋時,帶著詩書前來與寺里一位法師探討前日所讀詩集中的某個字的意義。那一幕十分令人感動,頗有圣人“朝聞道,夕死可矣”的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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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隱寺

  歲月易逝,我離開靈隱寺已有數年,再沒有機會與他老人家朝夕相處。最后一次見到他是在一次世界佛教論壇上,我作為大會組委會的特別記者,有幸為他拍攝了步入會場大廳的珍貴鏡頭——誰知這竟成了永訣!后來,當我得知他圓寂的消息后,內心悲痛不已。往事如煙,回憶那些與木魚方丈相處的日子,我只能衷心祈祝他能乘愿再來……

 
  除了方丈之外,在與另一些法師的交往中,我也獲得了許多教益,藏主法師便是其中的一位。“藏主”也就是寺內藏經樓的管理者,一般皆由學識淵博、德高望重的僧人擔任。當年靈隱寺的藏主法師是個四十來歲、甚少與人交往的人。唯獨與我見過兩次后,覺得我有很好的學佛根器,愿意帶我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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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隱寺前盛開的海棠

  他時常帶我外出散步,一邊走一邊結合自然萬物或者名人詩句來為我解說其中的佛教義理。他還不斷借書或送書給我,并為我布置作業——每天讀、背何種佛經,每種佛經各讀、背幾遍都有要求。此外,他不僅準許我在經樓上進行拍攝,還親自為我作過模特……

  他在我身上確實寄托了不少希望,花費了不少心血。然因我自感愚昧混沌,且疲于每日的拍攝任務及各種繁雜塵事,辜負了他的一番心血與期望,使我在以后的日子里時時深感慚愧。

  苦行僧徹如法師的“行腳”生活

  與佛門結緣多年,不僅使我有機會結識了許多“佛門中人”,也使我有幸得以認識許多傳奇之人,比如苦行僧徹如法師。

  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才得知位于我國東南的蒼姥山上至今還居住著幾位苦行僧的。盡管他們為了清心靜性修習佛法,大多謝絕與世人之間的交往,但我仍不死心,幾經周折,終于在佛門道友的引薦下見到了極富傳奇色彩的徹如法師。

  我們第一次去時,剛巧遇到徹如法師外出行腳未歸,只好作罷。次日,正當我們滿心絕望準備下山時,卻意外遇到了前天與徹如法師一同行腳的照恩法師。于是我們又第二次來到徹如法師的茅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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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佛門,無塵埃

  站在我面前的徹如法師看上去三十多歲,中等個子,面目清癯,給人坦誠爽快的印象,但我卻實在很難將他與佛教徒聯系起來——他不僅身穿一件破舊不堪的土布大襟服,而且他竟然還留著一頭及肩的長發……受我遠道而來的誠心感動,徹如法師最終接納并與我相處了數日。

  徹如法師的茅蓬極為簡陋:屋內是高低不平且十分潮濕的泥地,在日常的燒飯間里除了一些飲事用具,墻角還堆著些蘿卜、土豆、土瓜和一個腌蘿卜用的陶罐。右邊一間是日常生活間,地上鋪著粗糙的木板,周圍以三合板作墻,墻邊一排木架;床墊就鋪在地板上,上有一條黝黑的薄被,床邊還放著一個打坐用的棕墊。

  隨著談話的越來越深入,我初步了解了他的身世。徹如法師出生在江西一個小康家庭,先前從事基建工作,經濟收入不錯,父母至今都還不知道他身在何方,更不知道他已經出家。然而當我問起他們的外出行腳經歷時,徹如法師卻不愿多談。還是與他同去的照恩法師捧起一瘸一拐的腳,向我說起了那天的可怕經歷:

  “那天早晨山中下雨后起了大霧,徹如法師忽然說要出去走一下。平時他都是一個人去,那天我也想體驗一下,便與他同行了。我倆將缽往懷里一藏就出發了,晚上回來后,一算嚇了一跳——那天竟走了100多里路!

  我們從山上下去,翻過幾座山頭,走了不知多少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向當地農民一打聽,才發現已到了鄰縣。盡管我體質很好,在少林寺出家時還學過拳,但徹如師走得實在是太快,不得不時常停下來等我。那天我倆都穿著百衲衣,手持木拐,徹如師披著長發,走起路來就像是一陣風。當我們走過一些村莊時,孩子們追著我們喊,田里的農民們也停下手里的農活盯著我們看,甚至還有一座螺絲廠的工人集體停工跑出來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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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

  更難為情的是,我們還像乞丐一樣,挨家挨戶托缽乞食。這是我生平第一次乞食,一開始,我實在放不下面子,畏畏縮縮地從懷中取出缽來,跟在徹如法師后面敲開人家的門討飯。多數人家開門一看見我們就砰地把門關上。也有些人家說還沒燒飯,便拿錢給我們——但按照戒律,僧人托缽時是不能接錢的;于是主人又給了我們些米,還是沒法吃。我們只好謝過,繼續往下一個村子走。

  仍然一無所獲,后來,徹如師便提議再到鄰近的村子看看。他運氣好,在這個村的第一家就乞到了一缽飯和一只大番薯。我還是什么都沒乞到,但又不忍心吃他的,只好繼續向前走——直至乞完了7家都不成,沒辦法,最后還是吃了徹如法師的那只番薯。這是因為,佛教對托缽乞食有“過七不食”的規矩,也就是說,若乞了7家還未討到,就不準再乞。

  傍晚往回走的路上,我實在是不行了,腳底中午已經起泡,剛剛又破了一個,一踩到地上就鉆心地痛。我要坐車,徹如法師不準,我們只好繼續摸黑往回走。漸漸地,我的腳和腦子都麻木了,只知道往前走,其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抵達山上的寺院時,已是深夜。此時我們連一兩斤重的布包都已經背不動了,只得將包留在寺里,借了個手電趕回茅蓬……

(編輯:陽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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