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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薩爾王傳》中的藏族原始宗教

2009-03-07 15:36:17 作者:56china 來源: 瀏覽次數:0 網友評論 0

  一、山崇拜和靈魂崇拜

  在藏族先民原始自然崇拜中,對山神的崇拜是特別突出的,甚主可以說它是藏族原始自然崇拜的基礎。先民們認為在雪域藏地的任何一座山峰,不論其大小都有神靈,并且這些神祇和精靈,都主宰著人們的吉兇禍福。為什么山崇拜在藏族原始自然崇拜中,會如此地突出?這完全是因為青藏高原特定的地理條件所決定的。高原多山,崇山峻嶺比比皆是。我們知道,原始自然崇拜的對象,是把直接可以為人們感官所覺察的自然物和自然力,用來作為崇拜對象的。千百年來,我國的藏民族,都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在這有著崇山峻嶺的環境之中,不管是生活、生產勞動,第一個與之打交道的就是山,近山崇山、近水崇水,這就是我國藏族先民對山神特別崇拜的原因所在。

  同時,青藏高原山高谷深,在遠古時期,那山與山之間的谷,谷與谷之間的山,常被高原各部落作為天然的分界線,各部落也就形成各自初期的勢力范圍和領地。很自然地,各部落便把自己境內的山巒奉之為神,于是各個部落也就有了各個部落的山神,受到各部落子民們的供奉,相應的這些山神,也就有各自佑護的地域。例如衛藏的雅拉香波山神,阿里的崗底斯山神,羌塘的念青唐古拉山神,果洛的年保頁什則山神和阿尼瑪卿山神,定日的長壽五仙女山神等。在《格薩爾王傳》中,也有不少這類的山神,如松巴部落的息瑪拉尊山神,米努部落的查索古孜山神,門部落的濯耀格迥山神,霍爾部落的甲拉當波山神,達色部落的邦霍拉山神,以及格薩爾所在的嶺部落的古拉格卓山神和阿爾韋青山神。

  由于這些山神都是各部落所供奉,它的神權也就代表著一個地域或部落,不容許其他部落侵犯,神所轄的疆域,也是部落的疆域,在原始氏族時期,除因掠奪財物、婦女產生的部落戰爭外,甚至還可能因“供奉”原因而引起部落糾紛。《格薩爾王傳》中,就曾記述有這樣一次因“供奉”而引起的事件:“霍爾部落為了祭瑪卿邦日神山,在山上立鄂博祭祀山神,而嶺部落(一般在《格薩爾王傳》中都漢譯成嶺國,為了行文方便,這里采用部落一詞,以下同。)卻認為瑪卿邦日是他們的山神,霍爾部落來祭祀瑪卿邦日的山神,是對嶺部落的侵犯,于是派兵截斷了霍爾人的歸路,結果便引起了兩個部落之間的沖突”①

  山神的這種地域性,也是隨著社會的演進而變化的。當雅隆悉補野部落在部落兼并戰爭中取得勝利,進而成為青藏高原上最強大的部落聯盟(吐蕃王朝后期政權)首領的時候,其所供奉的雅拉香波山神,也就成為部落聯盟所共有的山神,被推崇為雪域藏地最高的山神。關于這點,我們在《敦煌本吐蕃文書》中,可以找到不少印證。同時,這在《格薩爾王傳》中,也有所反映:當格薩爾征服四魔和平定18大宗后,嶺國的古拉格卓神山也就極自然地成了這些被征服者的神山,其山神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大家供奉的山神。當霍爾部落的梅乳澤去祭祀古拉格卓山神,就不再被視為入侵了。

  在藏族先民心目中,山神的權威是相當高的,可以說是享有絕對的權威。它不僅主宰著風雪雷電、地震天火,而且主宰著這一地區先民們狩獵、采集的豐欠。高原氣候常常風云突變、風雪冰雹等自然災害時有發生,這些都被說成是觸犯了山神而帶來的災禍。藏族歷史上那次“雷殛紅山,洪水沖走龐塘官,鬧大瘟疫”,據說就是觸犯了雅拉香波山神所致。對此,在《格薩爾王傳》中,我們可以找到同樣的例子,如嶺部落舉行大賽馬以決定部落首領時,一開始因為觸犯了阿爾韋青山神,這場賽馬差點被天降冰雹所破壞:“今天嶺國這場賽馬,膝彎朝我們彎著,臀部朝我們崛著,馬屎對著我們亂拉,馬尾巴抽打著我們的頭顱。還把瑪域雪山踏得粉碎,把石山弄得崩塌打滑,把草原震得開了裂縫,……我們再也忍不下這口氣,不把他們弄得人死馬瘟,實在出不了這口怨氣。……”于是在天空布滿綿羊般大塊的烏云,然后烏云漸漸擴大,一會兒便天昏地暗,電閃雷鳴,頃刻之間降下冰雹來。

  又如《天嶺卜筮》分部本中,也有類似的記載:“獵人觸犯威靈山,山神的冰雹降下來。”③于是連瑪旁雍錯中的龍族都難以抵擋,足見山神的威力有多么強大。

  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藏族先民們在思維能力方面也有進一步的提高,原始宗教觀念在自然崇拜的基礎上,又呈現出新的形式,即靈魂崇拜、祖先崇拜以及伴隨著祖先崇拜而產生的英雄崇拜。

  藏族先民靈魂崇拜的具體表現,大體可分兩個方面,一是認為人既具有肉體也具有靈魂(有人稱這種靈魂為自身神),這種靈魂是可以離身的。一但離身,它的力量會比在人身上更大;同時,一部分離身的靈魂,還可以寄托在其他動物和沒有生命的植物、物體上,如寄魂牛、寄魂蜂、寄魂樹、寄魂山、寄魂海子等等。據說這種靈魂只要有了寄托之處,不但人本身生命有了依靠,得到了保障。而且那些被寄托上人的靈魂的動物或物體,還可產生超自然的神力,動物可以上天入地,來去自如;物體也會有了生命,威力無窮。在《霍嶺之戰》分部本中,格薩爾那支寄魂霹靂箭,就曾震得霍爾宮殿搖晃不止,嚇得白帳王膽顫心驚。《世界公桑》分部本中那只黑魔國首領魯贊的寄魂野牛,要不是格薩爾施神變,莊嚴隆重的煨桑祭祀差點被其破壞。甚至寄魂物與人相互依賴,生死相連的事例,在史詩中則反映得最多,如《姜嶺之戰》(又譯《保衛鹽海》分部本中:“禍事不僅這一件,/提說起來真傷心,/我們寄魂的柴火無光澤,/寄魂的樹木被砍斷,/各種不同的寄魂鳥,/一聲不叫全死完,/十三只寄瑰紅野牛,/嘴流鮮血呼吸斷,/寄魂大海干枯了,/寄魂石裂滾下山。”④ 這里有寄魂柴火、樹木、鳥、紅野牛、大海、石頭等,其中有些是有生命的,有些是沒有生命的。又例如《賽馬登位》分部本所載:“窮居神魂依于鵬,/仲居神魂依于龍,/且居神魂依于獅,/達讓神魂依于虎,/弟兄們的神魂議于象。”⑤

  這里的窮居、仲居、且居、達讓等皆是嶺部落首領的氏系,這段唱詞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探討內容,那就是一個氏族也有其靈魂的寄托物,而且這種寄魂物都是有生命的動物,這究竟是原始動物崇拜、抑或是圖騰崇拜的反映,還需要尋找依據作進一步的研究。

  關于人的靈魂寄托物,我們還可以舉《降伏妖魔》分部本中的例子:由于北方雅爾康黑魔國首領魯贊掄走了格薩爾的愛妃梅薩繃結,格薩爾單身獨騎前往魔國,他趁魯贊在外巡山之機,撞入魔宮與梅薩繃結會面,在梅薩的幫助下探明魯贊的四個靈魂寄托物,是一面湖泊、一棵樹、一頭野牛和在其額頭上的一條小魚。于是格薩爾將一碗癩子血傾入寄魂湖中,湖中的水立即干枯,魯贊便感到干渴得難受;格薩爾用金斧頭砍倒了寄魂樹,魯贊便感到精神不振;格薩爾用玉羽金箭射死寄魂野牛,魯贊便昏迷不醒。后來格薩爾又潛入魔宮,對準魯贊額頭上那條閃閃發光的小魚,一箭射去,只聽得一聲呻吟,魯贊便壽終正寢了。⑥

  在史詩中,像這類靈魂寄于體外,寄魂物遭到破壞而致喪生和戰敗的事例是相當多的。《霍嶺大戰》分部本中,嶺國大將賈查霞尕爾射中霍爾部落的寄魂石,霍軍在戰場上就遭到重創,白帳王只有躲到旱獺洞中才逃脫性命;同樣例子在《門嶺大戰》分部本中,門國的寄魂虎被嶺將玉拉托琚爾射死,門部落便一蹶不振,國運衰微,直至亡族;在《降伏妖魔》分部本中,格薩爾將魯贊之姊卓瑪的寄魂玉峰殺死,她便喪失了魔力,終被格薩爾殺死。

  靈魂崇拜的另一種具體表現,就是靈魂不滅。如果一個人死后,靈魂便離開了身體,這種游離存在的靈魂即可成神,也可成鬼。這里的神與后來傳入吐蕃的佛教的輪回說中的神,以及本教中的神是有所不同的。他們是指那些曾經保護過部落和先民的人物底靈魂,他們人雖死了,其靈魂仍然在保護著這個部落,以免遭到外敵的侵害。這種被先民們稱為“神”的靈魂,大都在生前氏族祖先中強悍的英雄。像《格薩爾王傳》中的嶺部落大將賈查霞尕爾在霍爾入侵時犧牲,后來在格薩爾出征霍爾部落及梅林部落時,他就以神靈身分出現幫助嶺軍戰勝敵軍。不僅如此,當嶺部落大將丹瑪向查與梅乳澤之間發生爭執、相互羞辱,有火并危險時,賈查霞尕爾的“神靈”,又以生前為統帥之身分調解和仲裁。⑦ 關于這點,如果就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而言,為了狩獵及保衛部落的安全,推選部落中最勇猛的人來作部落首領,這是十分自然的事,他們死后被部落先民奉之為神,也是十分自然的。這種近似后來佛教的保護神的出現,也就意味著藏族先民原始英雄崇拜的萌芽。⑧提到英雄崇拜,很容易令我們把后來吐蕃的首領“贊普”這一稱謂聯系起來。《新唐書·吐蕃傳》稱:“其俗謂強雄曰贊,丈夫曰普,故號君長曰贊普。”⑨贊者,強雄也。即使我們不能完全肯定《新唐書·吐蕃傳》的這段記載就是藏族先民原始信仰中英雄崇拜的遺跡,至少可以說是受其影響。不管影響也罷,遺跡也罷,反正是有了極大的變異,不妨說它是一種演變或是反映。不過這些吐蕃政權早期的首領的贊普們,并不是死后為“神”,而是天降的“神子”,從吐蕃第一代贊普聶赤贊普起的天赤七王,都是從天梯而下,又由天梯而逝的神子。《格薩爾王傳》的主人合格薩爾亦是如此。如果就整個史詩而言,筆者不揣冒味地認為:這部史詩實際上是表現“英雄崇拜”的產物。本來格薩爾僅僅只是一個歷史人物,而且是一個并不十分知名的歷史人物,因為他曾作過統一藏區的嘗試,不論其成功與否,總之他的這一嘗試符合了經歷近400年動亂的藏族人民大眾的心愿。于是藏族在這部史詩中便把他稱為英雄中的英雄,并奉之為神。不僅民間藝人在說唱《格薩爾王傳》時,先要頂禮膜拜,就是藏區不少的家庭佛堂之中,也將其“唐卡”與神佛并列供奉。我們還不時在藏區聽到一些藏胞不無驕傲地自稱:“我們是格薩爾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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